USA 62 他与我同在
USA 62 他与我同在

 


武汉病毒已经笼罩在美国的土地上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我深居简出,哪里也不敢去,买菜都是网购,
让人送到家里来。锻炼的地方也关了,我就在房子前面的走廊上走路,每天仍然坚持走几千步。有时
候看着窗外阳光明媚,白云在蓝天浮游,大自然仍然如此美好,而我却辜负了这大好春光,倦缩在陋
室里,真是浪费了生命啊。

到了最近,病毒疫苗出来了,要不要去打,一直困惑着我。这个疫苗是临时赶制出来的,虽经过很多
实验,但是它对长期身体尤其基因的影响都是不确定的。与推特上的朋友讨论,都主张不要马上打,
等着看看再说。 

虽说这样,我还是很关心疫苗的事情,受到州政府几封信,告诉我属于65岁以上的群体,已经可以
去打了,我也就到它给的几个地址去看看,在注册时间的地方试试, 发现全是满的,我觉得这个
州政府不知是官僚主义,还是为了显示政绩才如此混帐送大家这种没有用的信,这些软件不完全是
用来骗人的吗?什么叫满了,再满你也可以将我按照时间顺序往下排,一个月,二个月,总有排到
的时间,用满了不让人登记,那就是在玩政治了。所以我知道要打疫苗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我反正
也没有下决心要打,所以也不非常在意。

我还是写了个信给我的家庭医生的诊所问打针的事情,被冷冷地打回来了,说我们没有疫苗不能打。 

又过了几天,诊所来了信,信说按照他们给的步骤可以登记打针了,我想既然是诊所来的,必然是
的了,可是我本来就对这件事没有想好,反倒犹豫了,就给我的家庭医生写了封信,问他我该不该打针。 

他回答说,你的高龄和糖尿病属于高危人群,我理解他的信的意思是,根据我的高龄和糖尿病不可轻
举妄动,要特别小心,就回信说谢谢你的提醒,我就不打了,谁知他收到我的信后马上回信说我理解
错了,他的意思是我应该尽早去打。

既然医生这么说,我觉得我也许应该打,就到诊所给的连接上去登记了,谁知这个登记也是为了完成
任务来骗骗人的,一进去也告诉我登记都满了。我觉得奇怪写这些信的人有没有自己试试。 

正在我为难的时候,我突然记起有个美国朋友告诉过我CVS 也可以打针,我想何不去试试,写到这里
前面说的事情都是我在清晰状态下完成的,后面就不是了,因为我根本没有完全下定决心去打针,一年
来,我已经习惯在家里待着,出门去见人对我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我只是抱着一种看看会怎么样的
心情去玩玩。

我就这样进了CVS  网站。

果然有注册打针的地方,问我的名字,年龄,地址,我都回答了,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我突然
被告诉我的注册已经完成了,而且让我明天1:00 PM 就去指定的一个地方去打针,我大吃一惊,我
想这个CVS 一定是没有人光顾打针,我一去就将我逮住了,既然生米已经做成熟饭,看来我只能下决
心去了。 

我就在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第二天和妻子去打针了。一年来基本没有出门,出门对我是件大事,我
全副武装,带3M 口罩,手套,帽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去了。

到了那里,CVS  组织的有条不紊,我排在那里,前面有一个人,马上就轮到我了。我被领进了打针
室,医士是个年轻人,问了我的姓名地址后,问我有没有一个打针的小牌子,我说没有,我说我是在
计算机上登记让我这个时候来的,我给他看我从计算机上打印的APPOINTMENT 时间和地点的纸头,
他看来有些困惑,但马上回转过来了,说不要紧,他可以去为我要一个牌子,让我等着,然后就出去了。

他走后,我觉得我穿的这样严实是无法打针的,至少要将外面的夹克脱掉,可是我夹克袖子上有两个
扣子,扣的紧紧的,不解开是无法脱的,我解了半天也解不开,因为我戴着手套,我决定将一只手套
脱了再去解扣子,然后脱了夹克,等到夹克脱了, 奇迹发生了,我脱掉的手套没有了。我就在那里
找,医士回来后发现我在找东西,知道了我在找手套,也帮我找,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找的,那是一间
很大的空荡荡的房间,里面除了一边放着的病人坐的二个椅子,就是另外一边打针的桌子和医士坐的
椅子,我根本就没有去打针地方,就坐在病人的椅子上,不但二张椅子的周围一目了然, 就是整个房
间也一目了然,但是千真万确的是我的一只手套没有了。

打完针,我又让妻子将我衣服所有可以藏东西地方翻了一下,也没有找到手套。

不管怎样我糊里糊涂在梦游状态中将针打了,就推荐我弟弟也去打,他也70岁了, 也在规定范围中,
我将CVS 链接给了他,谁知他一会儿就打电话来了,说登记满了无法进去,我说不可能,就到昨天我
登记的地方再去登记,结果也告诉我满了,不但这样,全国都满了,没有地方可以打针。 

到这时候我有些震惊了,回忆整个事情,我不得不相信这次打针不是我做的,而是一个超自然的力量
在带领着我做,不但这样,临了为让我知道这是他的愿望和帮助,还取走了我一个手套。

听起来离奇,不可思议,但这件事是确确实实的,而且这不是我一生中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了,我
也不去深思,那是想不明白的,所有我能知道的只是他与我同在,而且一直在眷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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